对话王芳:解析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在159万亿市场中的生存法则丨律新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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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远 律新V品 2025年01月23日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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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王思远

出品丨律新社研究中心

真正的智慧,不在于你拥有多少财富,而在于你如何将它世代相传。


2024年财富管理业务展现出广阔的发展前景和重要性。中研产业研究院《2024—2029年中国财富管理行业竞争格局与投资价值研究咨询报告》指出,预计2024年底中国个人可投资资产总额将达到300万亿元至327万亿元人民币,市场规模预计达159万亿元。[1]在竞争格局方面,银行持续引领市场,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与数字金融合作论坛联合发布的《中国财富管理行业趋势报告(2024上)》显示,2024年上半年公募财富管理产品保有规模指数100强机构中,银行有65家,且前10名中有9家银行,招商银行等头部机构优势显著。[2]普益理财数据显示,截至2024年11月末,银行理财存续规模约30.25万亿元,同比增速约9.4%。[3]


财富管理业务的发展对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产生了深远影响。随着财富管理市场的不断壮大和复杂化,法律服务需求也在增加。财富人群对私人财富管理、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等整体解决方案的需求日益增长,这促使法律服务机构从产品思维向场景思维转化。此外,保险资产配置及持续管理的法律服务受到更多关注,家族保险资产管理成为市场进化的重要方向。财富管理行业的数字化转型也推动了法律服务的创新,要求法律服务机构提升专业能力,以适应市场变化。总体来看,财富管理业务的持续发展不仅为金融机构带来了机遇,也为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


2024年12月,律新社研究中心在《精品法律服务品牌指南(2024):财富管理领域》调研中,邀请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领域深耕近20年的北京裕世律师事务所主任王芳律师,分享对财富管理法律服务发展变迁的观察与服务领域的机会洞察。王芳律师指出,中国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发展较快,客户需求日益多样化和复杂化,法律服务行业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与机遇。作为财富管理领域的律师,需要紧跟市场趋势,不断提升专业能力,创新服务模式,以提供更加全面、专业且精细化的法律服务,助力客户实现财富的智慧管理与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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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

北京裕世律师事务所主任

01


行业概览与发展脉络




(一)传统与现代的碰撞:财富管理服务的历史演变



近年来,中国国内财富管理法律服务领域经历了从早期的婚姻家庭继承类诉讼到如今复杂多样的业务扩展的深刻变革。随着国内高净值人群的不断增加,民众对财富管理的需求也日益多元化和个性化。从传统的资产配置到复杂的跨境投资,从家族信托的设立到企业股权的传承,每一个环节都需要专业律师的精心策划和严谨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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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律师指出,过去,她的团队主要聚焦于婚姻家庭继承类诉讼;但在18年前,她敏锐地发现国内私人财富管理律师还是空白,于是她创新开拓,从无到有研发探索,成为国内财富管理律师的先锋,业务范围迅速拓展至财富管理、财富传承、家族信托等多个领域。这种拓展不仅体现在服务类型的增加上,更在于服务深度和广度的全面提升。例如,现在团队不仅能够处理境内民营企业跨境ODI架构搭建、股权信托、上市公司股票信托等复杂业务,还涉及公司股权结构调整、企业家业风险隔离等跨界融合的法律服务领域。这种演变不仅反映了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的快速发展,也彰显了律师团队对市场变化的敏锐洞察和快速响应能力。


同时,随着科技的进步和互联网的发展,线上平台和服务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领域的应用也越来越广泛,为律所提供财富管理法律服务带来了高效的便利。



(二)内卷时代的到来:行业竞争加剧下的变革



当前,国内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竞争压力。随着律师队伍的迅速扩张和市场竞争的日益激烈,行业内卷现象愈发明显。


以及随着行业竞争的加剧和利润的摊薄,“内卷”现象导致行业人才的流失和短缺。一些优秀的律师开始选择离开律所或转行从事其他行业。这导致律所在人才招聘和培养方面面临巨大压力,难以吸引和留住优秀人才。随着客户需求的不断升级和多样化,律所需要具备跨学科、跨领域的知识和技能储备,但这对人才的培养和成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律所需要不断创新和提升自身竞争力,才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通过制定多元化的人才构成和灵活的人力资源策略,注重团队成员的专业培训和持续学习,不断提升服务质量和专业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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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王芳律师强调,目前这种行业内卷不仅体现在价格竞争上,更在于服务质量和专业能力的全方位比拼。律所需要密切关注市场动态和政策变化,及时调整服务策略和业务方向。例如,随着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召开,提振消费、稳定股市房市等政策信号的释放,都为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律所需要紧跟政策导向,为客户提供更加精准、高效的法律服务。


为了应对这些挑战,律所需要采取一系列措施加强自身建设和发展。诸如,加强品牌建设和市场推广力度,提高知名度和影响力,以吸引更多优质客户;加强人才培养和团队建设力度,提高律师的专业能力和服务水平,以满足客户日益增长的需求。同时,律所还需要不断创新服务模式和服务内容,提高服务效率和客户满意度。最后,律所还需要加强与其他专业机构的合作与交流力度,共同构建财富管理法律服务生态系统,为客户提供更加全面、专业的服务。


02


专业定位与团队建设




(一)小型精品所的专业聚焦:为何选择深耕特定领域?



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领域,律所的专业定位对于其长远发展和市场竞争力具有至关重要的影响。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小型精品所选择深耕特定领域,以形成自身的核心竞争力和独特优势。这种专业聚焦的策略不仅有助于律所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还能为客户提供更加专业、精细化的法律服务。


北京裕世律师事务所是财富管理法律服务领域“专精特新”典型代表。王芳律师在接受律新社调研时,分享了她选择深耕财富管理领域的初衷和考虑。她指出,随着国内经济的快速发展和高净值人群的不断增加,财富管理法律服务的需求日益增长,并且呈现出复杂化和多样化的趋势。传统的婚姻家庭继承类诉讼业务已经无法满足客户日益增长的需求,因此律所需要不断拓展服务边界,提供更加全面、专业的财富管理法律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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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精品所选择深耕特定领域的原因有多方面:


其一,专业聚焦有助于律所形成自身的核心竞争力和品牌优势。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领域,专业性和精细化是客户最为看重的因素之一。通过深耕特定领域,律所可以积累丰富的经验和案例,形成独特的专业优势,从而在客户心中树立起专业、可信赖的形象。


其二,专业聚焦有助于律所提高服务质量和效率。在特定领域深耕细作,律所可以更加熟悉该领域的法律法规、政策动态和市场趋势,从而为客户提供更加精准、高效的法律服务。律所还可以针对该领域的特点和需求,优化服务流程和提高服务标准,以提升客户满意度和忠诚度。


此外,专业聚焦还有助于律所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保持领先地位。随着财富管理法律服务领域的不断拓展和深化,行业竞争也日益加剧。小型精品所通过选择深耕特定领域,可以形成差异化的竞争优势,避免与大型综合所在全面业务上进行正面竞争。同时,专业聚焦还有助于律所在特定领域内形成口碑效应和品牌效应,吸引更多优质客户和业务机会。


王芳律师表示,北京裕世律师事务所的专业聚焦策略取得的成效是显著的,无论是团队个人还是企业均荣获了国内外诸多的荣誉与奖项,该律所在财富传承、家族信托等高端业务领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案例,形成了独特的专业优势。还注重服务质量和效率的提升,不断优化服务流程和提高服务标准,赢得了客户的广泛赞誉和信任。



(二)多元化的人才构成:打破常规的人力资源策略



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领域,人才是律所最宝贵的资源之一。为了提供高质量的法律服务,律所需要招募和培养一支具备丰富经验和专业知识的人才队伍。然而,传统的人力资源策略往往过于僵化,无法满足律所在特定领域内的快速发展需求。因此,打破常规的人力资源策略成为越来越多律所的选择


王芳律师在调研中指出,北京裕世律师事务所在人才招募上采取了灵活多样的策略。该律所在招纳人才时不受传统规模所编制和人才选拔门槛的限制,候选人除了具备律师执业资格外,王芳律师还特别看重人才的第二专业特长,或是曾经的法官,或是以前的银行家,或是以前税务局稽查员,或是国际税务师等等。王芳律师认为,复合专业人才更适合从事财富管理领域服务。这种灵活的人才招募策略使得律所能够吸引更多具备丰富经验和专业知识的人才加入,为律所的发展提供了有力的人才保障。这种多元化的人才构成不仅丰富了律所的知识储备和经验积累,还增强了律所的服务能力和创新能力。例如,在处理跨境投资业务时,律所可以依托具备国际视野和经验的团队成员,为客户提供更加全面、专业的法律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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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精品所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领域的专业聚焦和多元化的人才构成策略是其取得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通过选择深耕特定领域和打破常规的人力资源策略,律所能够形成独特的竞争优势和品牌优势,为客户提供更加专业、精细化的法律服务。


03


市场趋势与客户需求变化




(一)全球化视角下的资产配置:客户国际化需求的增长



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客户的资产配置视野逐渐拓宽,不再局限于国内市场,而是开始积极寻求境外投资机会,以实现资产的全球化配置。这一趋势在近年来尤为显著,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增强和高净值人群的不断增加,客户对于境外资产配置的关注度持续上升,由此也产生了新的服务需求。


王芳律师表示,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和个人开始意识到境外商业布局及资产配置的重要性。一方面,境外市场提供了更多元化的投资选择和更广阔的市场空间,有助于分散风险并寻求更高的投资回报;另一方面,中国民营企业家在国际供应链上有自己的特殊优势,在如今逆全球化及关税壁垒的时代,客观上通过国际商业布局来适应全球新形势是大势所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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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国际化需求的增长,对律所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过去,律所主要服务于客户的国内法律事务,而现在,随着客户国际化需求的增加,律所需要具备处理跨境法律事务的能力,包括跨境ODI出资投资、FDI外商入华投资、离岸信托、跨境传承、国际身份规划、国际税务申报等。这要求律师不仅要熟悉国内法律法规,还要了解目标市场的法律体系和监管要求,能够为客户提供全方位、一站式的法律服务。


为了满足客户的国际化需求,律所需要不断加强自身的专业能力和服务水平。律所要加大对跨境法律事务的投入,培养更多具备国际视野和跨境法律服务经验的律师。以及加强与国外律所的合作与交流,建立全球法律服务网络,为客户提供更加便捷、高效的跨境法律服务。


此外,随着客户国际化需求的增长,律所需要关注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法律差异和文化差异。在提供跨境法律服务时,律师不仅要熟悉当地的法律法规,还要了解当地的文化习俗和商业惯例,以便更好地与客户沟通和合作。同时,律师还要具备跨语言沟通的能力,能够用客户熟悉的语言提供服务,增强客户的信任感和满意度。



(二)合规监管加强:财富管理中的风险防控



在日益严格的法规环境下,确保客户财富安全的重要性日益凸显。近年来,国内外监管机构对财富管理的合规监管不断加强,出台了一系列法律法规和监管政策,对所的财富管理法律服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王芳律师认为,合规监管的加强是保护客户权益、维护市场秩序的重要举措。在财富管理过程中,律所作为专业的法律服务机构,必须严格遵守相关法律法规和监管要求,确保客户的财富安全。这要求律师不仅要具备扎实的法律知识,还要时刻关注监管动态,及时调整服务策略,以适应不断变化的法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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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中,风险防控是至关重要的环节。律师需要在为客户提供法律服务的过程中,对潜在的法律风险进行全面评估和有效防控。例如,在为客户设计财富传承方案时,律师需要充分考虑客户人生各个阶段,不同阶段财富传承的风险点及运用工具都不同,王芳律师团队首创了——“生命周期四阶段财富传承规划全策略”法律服务产品


为了加强风险防控,律所需要建立完善的合规管理体系和风险控制机制。一方面,律所要制定严格的合规政策和操作规程,确保律师在提供服务过程中遵守相关法律法规和监管要求;另一方面,律所还要加强对律师的培训和教育,提高律师的合规意识和风险防控能力。


同时,律所还需要加强与监管机构的沟通和合作。通过及时了解监管动态和监管要求,以便调整服务策略,确保服务的合规性和有效性。此外,律所还可以积极参与行业自律组织的活动,共同推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的健康发展。


全球化视角下的资产配置和客户国际化需求的增长,以及合规监管的加强和财富管理中的风险防控,都是当前市场趋势和客户需求变化的重要方面。律所需要密切关注这些变化,不断加强自身的专业能力和服务水平,以满足客户的多样化需求,并确保客户的财富安全。在未来的发展中,律所还需要继续探索和创新,以适应不断变化的市场环境和客户需求。



(三)新兴工具登场:不动产信托与艺术品信托等新型服务



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领域,随着客户需求的多样化和个性化发展,新兴工具和服务模式不断涌现。其中,不动产信托和艺术品信托作为新型财富管理工具,受到了越来越多客户的关注和青睐


不动产信托是指将不动产作为信托财产设立信托,由受托人按照委托人的意愿对不动产进行管理、运用和处分的法律行为。对于拥有多处不动产的客户而言,不动产信托提供了一种有效的财富管理方案。通过设立不动产信托,客户可以实现不动产的集中管理和专业化运营,提高不动产的收益率和价值。同时,不动产信托还具有避税、遗产规划、资产保护等多重功能,满足了客户在财富管理方面的多元化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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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律师表示,不动产信托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中具有广阔的应用前景。随着房地产市场的不断发展和完善,不动产信托将成为越来越多客户选择的财富管理工具。律所作为专业的法律服务机构,需要深入了解不动产信托的法律框架和操作流程,为客户提供全面的法律支持和建议。


艺术品信托则是将艺术品作为信托财产设立信托的一种新型财富管理工具。随着艺术品市场的繁荣和发展,艺术品投资逐渐成为一种新兴的财富增值方式。然而,艺术品投资具有高风险性和高专业性,需要投资者具备丰富的专业知识和经验。通过设立艺术品信托,客户可以将艺术品交给专业的受托人进行管理和运营,降低投资风险并提高收益率。艺术品信托不仅为客户提供了艺术品投资的渠道和平台,还为客户提供了艺术品鉴赏、收藏、展示等多重文化享受。对于热爱艺术品的客户而言,艺术品信托无疑是一种理想的财富管理工具。律所需要关注艺术品信托的法律问题和风险点,为客户提供专业的法律咨询和服务。


除了不动产信托和艺术品信托外,还有许多其他新型财富管理工具和服务模式不断涌现。例如,家族办公室、慈善信托、保险信托等新型服务都为客户提供了更多元化的财富管理选择。律所要紧跟市场动态和客户需求变化,不断创新和拓展服务领域,为客户提供更加全面、专业的财富管理法律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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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化转型和新兴工具的应用是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创新发展的重要方向。律所需要积极拥抱数字化转型,关注新兴工具的发展动态和市场前景,为客户提供更多元化、个性化的财富管理法律服务。在未来的发展中,律所将继续发挥专业优势和创新精神,为客户创造更多价值。


04


合作与共赢:

财富管理法律服务的新生态



在当今复杂多变的财富管理环境中,单一的专业服务已难以满足客户日益增长的多元化需求。因此,建立合作生态系统,实现跨行业协作,成为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发展的新常态。



(一)金融+法律:跨行业协作的新常态



在财富管理领域,金融与法律是两个密不可分的专业领域。金融机构如银行、证券公司、保险公司等,为客户提供各种金融产品和服务,而律所则为客户提供法律咨询、合同起草、合规审查等法律服务。两者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财富管理服务的完整链条。


王芳律师强调,跨行业协作已成为财富管理法律服务的新常态。随着金融市场的不断发展和金融创新的不断涌现,金融产品的复杂性和法律风险也随之增加。客户在选择金融产品时,不仅需要考虑其收益性和风险性,还需要考虑其合法性和合规性。这就需要律所与金融机构紧密合作,共同为客户提供全面的财富管理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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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具体表现形式上,律所可以与银行合作,为客户提供财富管理、家族信托、财富传承等专业法税咨询服务;可以与证券公司合作,为客户提供证券投资法律咨询、上市公司传承等服务;可以与保险公司合作,为客户提供保险产品配置规划、保险金信托方案设计、保险理赔法律支持等服务。通过跨行业协作,律所能够充分发挥其专业优势,为金融机构提供法律保障,降低金融风险,同时也能够为客户提供更加全面、专业的财富管理法律服务。


此外,跨行业协作还有助于推动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的创新和发展。金融机构在金融产品和服务方面的创新,为律所提供了新的法律服务领域和机会。律所可以紧跟金融创新的步伐,不断拓展服务范围,提高服务水平,满足客户日益增长的多元化需求。


在跨行业协作中,律所需要注重与金融机构的沟通和协调。双方应建立定期沟通机制,及时交流市场动态和客户需求变化,共同研究解决方案。同时,律所还需要加强对金融机构业务的学习和了解,提高其金融专业素养和服务能力。只有这样,才能够更好地与金融机构合作,为客户提供优质的财富管理法律服务。



(二)多方联动:打造全方位的服务网络



为了满足客户的综合需求,律所还需要与其他专业背景的人士共同工作,打造全方位的服务网络。这包括会计师事务所、税务咨询机构、资产评估机构、房地产中介机构等多个专业领域。


王芳律师指出,多方联动是提供一站式解决方案的关键。在财富管理过程中,客户可能面临诸多复杂问题,如税务筹划、家族办公室搭建、投资主体设计、家族信托设立等。这些问题涉及多个专业领域,需要不同专业背景的人士共同协作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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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在客户进行遗产规划时,律所可以提供法律咨询和遗嘱起草服务;会计师事务所可以为客户提供税务筹划和会计审计服务;资产评估机构可以对客户的资产进行评估;房地产中介机构可以协助客户处理房地产交易事宜。通过多方联动,各专业机构能够充分发挥其专业优势,共同为客户提供全面、专业的遗产规划服务。


除了遗产规划外,多方联动还可以应用于客户的其他财富管理需求中。如企业并购、资产重组、跨境投资等复杂交易,都需要律所、会计师事务所、税务咨询机构等多个专业机构的共同参与和协作。通过多方联动,各专业机构能够形成合力,为客户提供一站式解决方案,降低交易风险,提高交易效率。


在打造全方位的服务网络过程中,律所需要注重与其他专业机构的合作与交流。双方应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共同研究市场动态和客户需求变化,不断拓展服务范围和提高服务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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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律所还可以利用现代科技手段,如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打造智能化的服务平台。通过智能化服务平台,律所可以与其他专业机构实现信息共享和业务协同,提高服务效率和质量。同时,智能化服务平台还可以为客户提供更加便捷、高效的财富管理法律服务体验。


合作生态系统的建立是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发展的必然趋势。律所需要积极与其他专业机构合作,实现跨行业协作和多方联动,共同打造全方位的服务网络。通过合作生态系统的建立,律所能够充分发挥其专业优势和创新精神,为客户提供更加全面、专业的财富管理法律服务。


05


结语



在这个快速变化的时代,“财富的传承比财富的积累更重要”。随着财富管理市场的日益壮大,中国财富管理法律服务行业正迎来黄金发展期。传统与现代的碰撞,促使法律服务从单一走向多元,从本土迈向国际。面对客户日益复杂的需求,律所不断突破边界,提供从财富传承到跨境投资等全方位服务。同时,合规监管的加强也为行业带来了新挑战,要求律师更加注重风险防控,确保客户财富安全。


律所作为财富管理法律服务的重要提供者,需紧跟市场趋势,不断创新服务模式,提升专业能力。通过跨行业协作与多方联动,打造全方位的服务网络,为客户提供一站式解决方案,助力客户实现财富的保值增值与智慧传承。

参考资料

[1] 中研网《2024财富管理行业概述与未来展望》,https://www.chinairn.com/scfx/20240614/102027541.shtml.

[2]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数字金融合作论坛:《中国财富管理行业趋势报告(2024上)》。

[3] 秦玉芳:《资产配置多元化助推居民财富保值增值》,https://cj.sina.com.cn/articles/view/1650111241/625ab30902001bl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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