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霖,梦开始的地方

作者 | 靖霖贵阳-苟昌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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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靖霖


半年前,我是一个地市级供电局党委办公室副主任,是工作了四年就被提拔的所谓“前途无量”的副科级干部,拿着每个月1w+的稳定工资,过着衣食无忧的安逸生活,可我却没有觉得满足,反而更多的是迷茫和焦虑。



父亲给我起名“迅”字,是要我多看鲁迅、多学鲁迅,像父辈亲人一样坚持不懈地去追寻真理,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在我从小的家庭教育中,“官”“政治”和“钱”从不是人生的目标,所以浸染在体制内的“政治待遇”和“经济待遇”中,某种程度上说其实是对我灵魂的一种折磨。被体制的条条框框包裹,我疲于应付工作而没有时间思考,感受不到自由。看着身边大多数人浑浑噩噩终其一生,我总恐慌于那是三十年后蹉跎了岁月的自己。


所以我开始不断地尝试寻找人生的另一个出口。早我几年从供电局辞职做律师的爱人给我打开了一扇窗,她让我从封闭的体制内窥见了在朝九晚五、往复如常的世界之外,居然还有一种可以为公平正义而忙碌奔走的、每天都可以充满新鲜和挑战的工作。律师是我能想见的最充满能量,最接近真理斗士的职业,于是我萌生了想要做律师的想法。



“你喜欢哲学,又喜欢犯罪心理学,还擅长演讲辩论,我觉得你肯定适合做刑事辩护。”爱人鼓励我,并给我转来一个关于靖霖机构主席徐宗新的文章。“你看,还有人专门只做刑辩,我觉得你肯定也可以。”这是我第一次知道靖霖,知道徐宗新主任,也是第一次知道还可以专门只做刑辩。


凭借着平时对于哲学的喜爱和涉猎,我幸运地在2020年的法考备考中学得不错,一次性通过了考试。刚刚公布成绩没有多久,我就已经开始向局党委汇报,着手交接工作,准备辞职。辞职之后去哪里?这个问题我没有想太多,就是靖霖,就做刑辩。这是一种近乎裸辞的冲动。


通过法考备战,我感受到刑法里充满了思辨和逻辑的美,而刑辩律师在老师的口中,多有一种勇立潮头、逆流而上的悲壮。还有什么能将形而上的哲学如此具象的、形而下的凝练成一门人人都要用的学问?还有什么能让逻辑如此富有生命力,让抽象的法学通过逻辑成为了一种可以操作的科学?还有什么能让“为真理而战”的恍如隔世的口号成为当下有人誓死捍卫的火热的信仰?在我看来,除了做刑事辩护之外,再没有第二个选择。

怀着朝圣一般忐忑的心,我投递了简历,幸运地加入了靖霖(贵阳)分所。


了解靖霖


初入靖霖,就感受到它浓厚的学习氛围。几乎所有的前辈都在告诉我,有案办案,无案学习。学实体、学程序、学理论、学实务,在靖霖不学习,是会被笑话的。法学之路道阻且长,不上下求索多学多练,在无边无际的知识海洋里哪有资格撑船载舟?见惯了身边的躺平,第一次觉得内卷也这么有趣。而且看了靖霖很多前辈的文章,许多都是法律层面的研究,而非简单的实务总结,这让一直摒弃学知识“吃快餐”的我觉得靖霖像是一个偌大的社会科学研究所,所有人都像是法学的求道者一样在孜孜不倦地探索,而不是急功近利地期望即学即用,浮躁如世,这份纯粹尤为难得。


没过多久,前辈杨鹏律师带着我们几个实习律师去旁听一个高院的二审庭审。激烈的庭审交锋之后,杨律师对我们说:“今天带你们来旁听,就是想让你们能有自信,这种自信就是‘靠实力是有饭吃的,靠实力是能获得尊重的’。”常年笼罩在裙带关系里的我猛一听这句话,像是看见了刺破雾霭的光,让我找回了做人做事应有的底气和信心。刑辩律师是为人权和真理战斗的勇士,必须要敢说敢做,只要技术过硬、说得在理,天平终会向我们倾斜。更为难得的是,杨律师信奉的“技术辩护”不是他个人“违背现实”的倔强,而是整个靖霖“清朗无秽”的投影。“人贵正,行致远”是靖霖前辈们告诉我的执业信条,一个“正”字道出了刑辩律师应有的风骨,道出了法律最后的尊严。邪门歪道走不远,堂堂正正的技术辩护才是这份职业的出路。



做律师之后,同行之间打招呼,点头示意自报家门“靖霖苟昌迅”,好像抱拳拱手道一句“咏春叶问”,颇有些武林门派的味道。武林正派靖霖一门,有一些同行称道的绝学,却从来没有秘不外宣。每一次靖霖的内训,都欢迎外所的朋友一起交流,靖霖的标准文本也都对外公布,取用自如。掌门人徐宗新主任在各种论坛的发言反复强调靖霖的远景远远不是一个律所的大小,而是着眼整个刑事辩护领域的发展,所以我们乐于分享,我们愿意与所有的刑辩人一起成长。说实话,这种大格局的话我在体制内听过很多,大多数时候都有一些刻意拔高、故作升华,真正奔着愿景去做的,寥寥无几。难得靖霖12年如一日地坚持,养外壤之肥沃,育己株之硕硕,不仅真的与志同道合的同行们将刑辩市场做得越来越好,最终也成就了自己,使得靖霖成了全国最大的、只专注于刑事案件的专业化律所。



“我们不是因为看到而相信,而是因为相信才看到”,刑辩的路不好走,但是因为心中有信仰,眼里就会有光,能加入这样一个有情怀的律所,我觉得不论成败,我的人生都会更加有意义。


逐梦靖霖


靖霖人对于如何通过做好技术辩护实现公平正义有着明确的实现路径。刑事辩护的每一个环节都被靖霖精准地解构成“接待、会见、文书”等等各项技能,并不断地研究,提炼出一套完整的培训体系。我们在这个体系下每周培训,然后用于实践,再不断复盘完善和提升。


除了实践之外,靖霖还有一年一次的技能竞赛可以检验我们是否熟练掌握了各项专业技能,这是年轻律师能力比拼的战场,也是靖霖人追逐梦想的舞台。


我有幸被贵阳所推选成为代表参加整个靖霖机构的技能竞赛。刚刚转行的我太过稚嫩青涩,只敢抱着学习和“不要太丢人”的态度去到上海,在强手如云的同事间小心观察,取长补短。


这一趟以赛促学的行程确实让我收获了很多。我第一次见识到原来文书的写作可以有这么多的讲究,除了简单的格式以外,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和篇幅内,将一个罪名从犯罪的构成着手,从有罪到无罪,从重罪罪轻到轻罪罪轻,将法律和事实的分析做到极致,解决方案层层递进,分析全面细致,这才是律师的功夫所在。我也从比赛中学到了如何在接待、会见中把控谈话的节奏和方向,清晰地向对方分析罪名、法律和案件事实,详尽地提供多层次的服务方案,以全面地保障当事人的利益。



最触动我的,还是比赛演讲“我和我追逐的梦”。


现在很多人羞于谈及梦想。幼年的青涩让人对世界总是抱着丰满的想象,那个时候的梦,色彩斑斓、泾渭分明。但现实掺杂了太多杂质,颜色不再纯净,黑白之间也有了灰的过渡,梦想的暗淡成了成长的代价。或许因为对懵懂的羞耻,或许出于对向现实妥协的不屑,“梦想”两个字逐渐被束之高阁,埋在心里。这是成年人软弱的逃避,也是对“曾是少年”的自己不得已的一种珍藏。


一个几百人的机构以“梦”作为正式比赛的演讲题目,或许有人会觉得很幼稚。可在演讲中,我看到了一群怀着赤子心、奔跑着的追梦人。在他们口中,靖霖的同事或年轻、或年长,都在热烈地追寻人权和真理的表达,所谓的梦,不是遥不可及的空想,而是可以通过锻炼技能、通过技术路线一步一步实现的公平正义。这些嘴里大谈梦想的法律人,没有矫揉造作的渲染,反而满眼都是火热的信念。这是一支以笔为枪的队伍,在他们的身上,我能看到靖霖的未来,能看到中国刑辩的未来。


上海之行,让我更加相信我当初辞职选择靖霖没有错。在靖霖,我不仅不会羞于谈论父辈亲人给我的“为真理而活,为正义而战”的梦,而且只要能扎实地练好技能,走好技术辩护的路,我相信我会离自己的梦越来越近,我有信心成为一个合格的、敢于为人权和真理发声的人。


在轮到我上场演讲的时候,我由衷地感谢了靖霖。靖霖虽然不是我的梦,却是我梦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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