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顶尖律所中，成立于2004年的汉坤是一家相对年轻的律所。汉坤专注于国内、国际复杂的商业交易和争议的解决，是国内公司化程度较高的律所之一，亦是青年法律学子向往的“金圈所”。 “Legal mind, business sense”，在法律思维中，汉坤如何启发商业智慧？ 深度公司化的汉坤，如何定义自己的“精品大所”之路？ 国际市场风起云涌，精于涉外业务的汉坤如何把握稳健发展的风向标？ 备受青年才俊欢迎的汉坤，在青年律师的培养上有何独到见解？ 律新社“V品计划”自6月启动以来，《中国律所卓越品牌发展报告（2022）》系列调研正在火热进行中。“律新V品会客厅”迎来了卓越之道系列直播的第二十二位重量级嘉宾，汉坤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王舒，与律新社创始人、CEO王凤梅一起，畅谈汉坤的专业建设、管理理念和品牌之道。
王 舒
以下为对话内容 王凤梅 Q：在前期调研中，我们发现在汉坤的网站等宣传资料、律师名片上，对于律师头衔的描述最高止于“合伙人”，并不像一些律所会凸显某位律师是“创始合伙人”，也不会显示这位律师在汉坤内部管理当中承担的职务。这背后是汉坤的何种管理理念？请您谈谈汉坤的管理机制。 王舒 A：我本人是2012年加入汉坤的。10年前我刚加入汉坤时，第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就和您今天的问题相似。我发现，汉坤所有邮件的落款都是没有职务的，只写自己的名字。而在汉坤的官方网站上，我们专业人员的展示也涵盖全体律师，而不仅是合伙人。 这其实就是汉坤的一种特别的文化，它代表了汉坤人的一项共识：无论是创始合伙人，还是决策委员会或管理委员会成员，我们每个人首先都是一名执业律师。无论是面对客户还是面对同事，律师才是我们最引以为豪的身份。“一切围绕业务，一切围绕客户，一切围绕团队”是我们很重要的管理理念。 在管理体制方面，汉坤是国内公司化运营比较彻底的律师事务所之一，“制度立所”是我们一直坚持的原则。汉坤建立的制度并不仅仅只着眼于我们这一代人，更着眼于未来。毕竟，打造“百年老店”的理想，需要我们一代一代的汉坤人为之努力奋斗。 汉坤在确立管理制度时，参考了很多国际上领先大所的管理制度，也形成了非常鲜明的特点。我们每月都会召开合伙人例会，在例会上向所有合伙人通报各项管理工作、财务数据等，确保全体合伙人及时了解律所事务的方方面面。 在治理结构上，我们在合伙人会议下设决策委员会和管理委员会。这两个委员会的成员，除了两位专职的CEO外，包括创始合伙人在内的所有成员，都活跃在业务第一线。这能确保我们对客户需求、市场趋势保持最高的敏锐度，让事务所的战略发展、业务布局和人才储备与市场随时联动，保证汉坤的各项工作随时更新和优化。 您或许知道汉坤的“Co-CEO”模式，通过过去的几年，它已被证明是非常成功的管理模式。汉坤的两位Co-CEO——李晓鸣律师和李卓蔚律师，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内曾经都是非常卓越的律师，有着非常丰富的执业经验。为了汉坤，他们两位把百分之百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管理工作上，使得我们决策委员会和管理委员会的其他成员能一心扑到业务上。两位Co-CEO因为不再做具体业务，反倒可以很中立地处理所内的管理问题，避免所内的利益冲突，并从全局出发，实现管委会制定的决策和目标。汉坤的全体成员都对他们非常信任和尊重。 从人员配置上，汉坤的运营团队人数配置很精练，但业务水平是业内一流。我们的财务、人事、市场、知识管理、研究等部门的专业水平非常过硬。最近，有许多新合伙人加入汉坤，在和他们交流时，共同的反馈都是赞叹加入汉坤后运营团队对他们方方面面的支持。正是因为有强大的运营团队，我们的合伙人们才能全身心投入业务工作。汉坤近年来的快速发展，与运营团队的奉献是分不开的。 总而言之，在管理上，汉坤始终坚持以团队、业务和人为导向。 王凤梅 Q：近年来很多律所都加快推动规模化建设，但汉坤似乎不急不躁，依然保持着对北京、上海、深圳、海口、武汉和香港这几大商业中心城市的聚焦，请问汉坤是如何思考规模扩张与稳健发展之间的关系的？ 王舒 A：在规模扩张与稳健发展之间，我们毫无疑问更看重稳健发展。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汉坤发展得也很快。十年前我加入汉坤时，全所不到100人，如今我们的员工总数已超过900人；合伙人、律师等法律专业人员超过700人。 尽管人员增长很快，但在今年以前，汉坤一直只有北京、上海、深圳、香港四大办公室。今年4月，我们开设了海口办公室，7月我们开设了武汉办公室。 汉坤办公室的开设绝不是盲目的，而是为了顺应客户的需求和业务发展的需要。选择海口，是因为近两年来我们越来越多的客户将业务延伸到了海南自贸区，海口办公室成立后，将与深圳和香港两大办公室共同构成汉坤服务华南地区、大湾区的网络。 武汉办公室的设立也是如此。武汉在中部地区具有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拥有非常丰富的高等教育资源，科技人才资源尤甚。这样的人才环境，为我们知识产权部专利申请、专利诉讼等业务的开展提供了优良的条件。武汉办公室也填补了汉坤在中部地区布局的空白点。 总的来说，汉坤的理念就是以客户服务、业务发展需要为扩张布局的原则，无论是国内还是海外，我们永远跟着客户的步伐走，只要客户和业务有需要，汉坤一定不会畏首畏尾，会非常果断地做出决策。 王凤梅 Q：2020年以来，受到疫情、中美关系、俄乌战争等全球不确定性事件的叠加影响，将境外资本市场作为重要业务领域的汉坤经受了哪些考验，采取了哪些应对措施？ 王舒 A：我们最近和非常多同行朋友都有交流，因为包括汉坤在内的所有国内外律师事务所，都在面临相同或类似的挑战，譬如海外上市、并购等项目的数量都有所减少，客户的成本预算也更为紧张，我们同行之间的报价也更加激进。 但危中有机，早在几年前汉坤就已开始进行多元化的业务布局，依托汉坤公司制的管理体制，业务多元化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有效提高了律所的抗风险能力。 同时，在主观层面，汉坤全体合伙人都没有“躺平”，而是在努力开拓新业务领域和新市场。今年最终的数字还没有出来。一直到去年，汉坤的收入都是持续增长的。在争议解决、金融资管、知识产权、公司合规、数据合规、网络安全、不良资产处置、破产重整等业务领域，汉坤合伙人们正在尽一切努力进行开拓，寻找新的业务方向。 投融资并购是汉坤传统的优势领域，有人疑问，如今业务数量减少了，汉坤的律师们空下来了吗？其实不然，我们正在利用这暂时的“枯水期”，在全所范围内强化律师培训，抓紧修炼内功，提升团队建设工作。等到春天来临时，我们第一时间就能大展拳脚。 此前，汉坤上海办公室的律师们也经历了长时间的居家封控，在此期间，我们也采取了各种方式来帮助大家保持乐观的心态。譬如金融资管部组织了很多次脱口秀，律师们可以暂时抛开专业，畅谈自己的兴趣爱好，话题可以是猫狗宠物，可以是香港电影，也可以是如何挑好一双皮鞋。靠着这样的文化，大家彼此鼓励，度过了艰难的岁月。也是这样的文化，让汉坤律师们始终保持团结和积极，在“守得云开见月明”后，我们就能再次集中力量，把一件件大事办好。 王凤梅 Q：汉坤近期引进了不少新合伙人，请介绍一下汉坤从外部吸引人才的策略和思路、标准和效果。 王舒 A：汉坤相信，最优秀的一群人在一起，一定能做最优秀的事。汉坤对自我的要求一直是，我们所从事的所有业务领域都要在市场上达到顶尖水平，所谓“要么不做，要做便做到最好”。 以汉坤的金融资管部为例，在我十年前刚加入汉坤时，所内还没有专门做金融业务的合伙人，就在这十年间，我们引进、培养了一批批优秀的人才，目前，我们的金融资管部有17名合伙人，总人数超过了120人，在包括航空金融、金融科技、私募基金、公募REITs、ABS资产证券化、金融合规、跨境金融监管等在内的所有业务条线，我们都实现了成为市场顶尖的既定目标。 精品所的概念，不应当被局限为“一家事务所只能在某一些领域里小规模地做事情”，一家规模大、业务范围广的律所，同样可以是精品所；是否能称为精品，就看你的业务做得好不好。要实现并保持市场顶尖的业务水平，自然需要不断有顶尖人才的加入。 在吸引外部人才方面，我们很欣喜地看到，汉坤的制度和文化越来越被同行与市场所认同，不断有志同道合的人才通过合伙人甚至客户推荐加入到汉坤的队伍中。对于汉坤人才引进的标准，其实很简单：一是要和我们价值观一致，二是要富有创业精神，三是要具备合作精神，四是要珍视年轻律师，愿意带动年轻人共同创业，共同成长。 大家知道，“求同”很容易，“存异”不简单，在律所尤其如此。因为合伙人们都是精英，总是会有更多独立的想法。在汉坤，只要保持基本价值观和理念一致，我们对不同的个性有非常大的包容性。谈价值观可能听起来略显空洞，但汉坤的制度，如合伙人分配制度、合伙人考评晋升制度，方方面面都体现了我们推崇努力与合作的价值观。 汉坤从不会让新加入的合伙人单打独斗，而是会集中整个事务所的资源去支持他们，让他们在自己专长的业务领域进行拓展，帮助他们快速、有机地融入。汉坤也从不会“先看创收再配人”，新合伙人加入后，都可以在他所处的业务组内自由使用律师。近年来，我们从国内外顶尖律所引进了很多高级人才，这些新鲜血液进一步强化了投融资、并购等传统优势领域，也带来了生物医药、大健康等业务领域的新增长点。我们始终相信，人，是我们事业发展的根源和保障，我们不怕新合伙人暂时没有业务，也有足够的耐心为优秀人才提供成长空间，帮助他在汉坤平台上实现最好的发展。 王凤梅 Q：您提到了一点，汉坤对合伙人的一给我重要做法是“传、帮、带”。那么，对于青年律师，汉坤有怎样的制度保障？ 王舒 A：合伙人需要团队的支持为客户服务。汉坤的重要文化导向之一，就是强调合伙人有责任把支持你的青年律师往上带。 在汉坤，合伙人以下的授薪律师在薪资待遇上以年级为标准，并不受团队和团队创收的影响。因此青年律师与合伙人的关系更加纯粹，他们更多思考的是：我跟着某位合伙人，具体在做什么工作？我合作的合伙人是否够关心我？是否知道我的价值？在我晋升发展时有没有支持我？带着这些问题，青年律师们自然会和自己合作的合伙人进行对比，这就反过来给了我们合伙人压力。一方面，合伙人必须要不断精进自己的专业，让大家都信服你；另一方面，合伙人也必须足够关心青年律师们的发展和诉求，才能获得更多支持，把业务做得更好。 王凤梅 Q：“Legal mind, business sense（法律思维，商业智慧）”是汉坤在服务客户时强调的一大原则。您怎么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它体现了汉坤律师在为客户提供服务时怎样的工作方法？ 王舒 A：“Legal mind, business sense”，是汉坤自建所起就提出的理念，强调的是我们的律师，特别是非诉业务的律师，除了自己的专业法律功底要过硬，还要运用专业为客户解决商业问题，实现其商业目标。这个理念始终贯穿于汉坤的每一项业务中，也是我们着力培养合伙人和律师必备的思维方式。 我们认为，如果律师不了解客户的商业目的，不了解交易架构的安排方式，对行业整体的经济态势没有相应了解，那律师给客户提供的只能是狭窄的法律角度的服务，这在我们看来是不够的。汉坤希望做高价值、高附加值的法律服务提供者，以法律知识为基础，辅以对行业知识、市场动向、客户业务、交易诉求的了解，帮助客户实现商业目的。 以汉坤配备了近300名律师的交易组为例，我们做投融资并购的专业律师们，参与了一大批客户从初创阶段融资到走向成熟市场复杂阶段的融资，最后走向资本市场的服务全过程。在这些服务过程中，我们的律师将“法律思维，商业智慧”运用得很出色，能够为客户提出最务实有效的解决方案。 有非常多客户这样评价我们：“思维不僵化、更活跃，能够帮客户找到切实有效的解决方案，而不是只会发现问题、只会告知客户这里有风险，要注意，那里有风险，要小心。” 事实的确如此，在很多交易业务实践中，如果一个律师思维僵化了，其实最重要原因就是他对具体市场、业务不了解，只对自己所擅长的法律条款、条文了解。这会导致律师在进行谈判和风险分析时，看不到市场上其他类似交易普遍接受的风险判断标准，也找不到或找不准客户的真正诉求。在这种情况下，律师出具的风险分析，自然就不够客观，是僵化的。任何业务都不可能是零风险的，汉坤的能力就是把风险控制在客户能接受的范围内，实现其商业目的，这是我们一直努力在做的事。 王凤梅 Q：您是航空及航空金融、银行及金融等领域的资深专家，请您谈谈自己是如何不断锻造自己的专业能力的。在您看来，汉坤有哪些机制支撑和保障律所的专业化建设？ 王舒 A：今年是我执业的第22年，我认为自己很幸运，在自己从事律师工作的最初几年，得到了非常多的帮助。当时的合伙人和团队里的资深律师手把手地教我，从起草一封简单的信函和邮件到每一封意见书，都不断打磨。同时，通过各个业务领域的合伙人，我也接触到了大量的客户。我的专业能力就是在实务工作中不断学习成长的。更重要的是，通过前辈们的言传身教，我明白了律师作为一名专业人士应当是什么样子、交付给客户的服务应当是什么标准、怎样才能让客户对你产生信赖。 在我看来，如今汉坤的青年律师们也非常幸运。在汉坤，律师的晋升标准非常透明，路径也非常清晰，青年律师应届毕业后加入汉坤从一年级做起。每年的1月和7月，汉坤会对律师进行两次考评。 对低年级律师，我们主要考察他从事法律的基础工作；当他晋升到中高年级，我们就开始对他指导更低年级律师的工作有了要求；晋升到高年级之后，我们会要求他能够独立完成工作任务；等他再往上，到了顾问、合伙人级别，我们就会要求他能够在资深合伙人的指导下尝试市场开发。 此外，汉坤为年轻合伙人设立了导师制度。汉坤内部提拔的年轻合伙人非常多，占比也很大。对于新晋升的合伙人，或是外部引进的年轻合伙人，都会给他指定导师。这些导师对年轻合伙人有责任和义务，要经常请他们吃饭、和他们聊天，在年轻合伙人碰到困惑时一对一解答问题，分享自己的经验。这些都是有制度保障的。 王凤梅 Q：卓著声誉的背后，离不开优秀法律人才的支撑。汉坤是业界知名的“金圈所”之一，青年法律学子十分向往。汉坤有怎样的青年人才录用标准和录用机制？ 王舒 A：汉坤有非常专业的HR部门，各办公室的招聘都统一由HR部门负责。汉坤非常重视人才，每年都会从国内外顶尖法学院去招收大量应届毕业生，包括博士、研究生和本科生。很多本科生觉得自己是不是必须得考上研究生才有可能加入汉坤，其实不是，对于非常优秀的本科毕业生，我们也是非常欢迎的。 实习是汉坤招收、考察、留用应届毕业生最主要的途径。汉坤极少因为某个项目人才短缺而紧急招一批项目实习生，绝大部分实习生都是以考察留用为目的。HR部门通常会在实习期满两个月、四个月和六个月时，请相关项目的合伙人或各年级律师对实习生的工作进行详细、客观地评价，这个评价就是我们留用实习生的重要依据之一，其中不乏刚刚实习两个月，就因为表现非常优异直接收到offer的实习生。 我们在各大高校举行的宣讲会，很多都会由管委会成员亲自参与，让青年法学生们更好地了解我们，汉坤也很欢迎有兴趣的法律学子踊跃投递简历。 王凤梅 Q：您曾在给初入职汉坤的青年律师的寄语中写下这样一句话：“作为一个合格的汉坤人，最重要的是‘靠谱’两个字。什么叫靠谱？在客户需要你的时候，你既有速度又有质量，给客户一个满意的工作成果。汉坤提倡‘万事要快’。”请您谈谈青年律师在专业上需要通过哪些具体的方法才能快速成长为汉坤合格的“靠谱律师”；您对青年律师还有哪些建议？ 王舒 A：我认为，要成为一个靠谱的律师，最重要的有两点： 第一，专业一定要过硬。专业过硬既包括你对法律基础知识的了解，也包括你的商业意识。 第二，要有服务意识。这一点非常重要。我们有时会看到，有的律师抱怨客户这个东西为何要得这么急，为何要提出那样的要求等等。但在我看来，律师是服务行业，及时响应、满足客户的要求是我们重要的职业素养。律师不应当自恃清高，不能够觉得客户的要求不合理就抗拒、不去做。 至于给青年律师的建议，第一，建议年轻的法学生珍惜在校的时间，认真学习基础法律知识，筑牢基本功。 第二，对于刚到律所实习的法学生，或刚开始执业的青年律师，我建议要勤观察、多了解、善沟通、爱学习。要观察一家事务所的文化制度，了解你的事务所和你所在的业务团队在服务什么样的客户、从事什么样的业务。同时，青年律师要和同事多沟通交流，不仅是交流业务，也要学习在职场上的为人处世之道。律师成长到一定阶段是一定要和客户打交道的，先和同事们把交流技巧学好，有益无害。我见过一些实习生，只会埋头完成任务，工作交付后也不再主动跟进、了解资深律师和合伙人对自己工作结果的看法，也不会主动改进，这其实会让自己的实习效果大打折扣。 最后，不仅是年轻律师，每一位律师都应该保持热爱学习的劲头，不能只干自己擅长的事情，要多学习更多跨界的知识。对自己执业领域内的法律法规、市场变化的更新，更要及时跟进、学习。 王凤梅 Q：汉坤是一家一体化程度很高的律所。您认为，在一体化律所中，是否还需要考虑打造律师的个人品牌？ 王舒 A：我认为一体化律所品牌和律师个人品牌并不冲突。汉坤的所有合伙人都在业务第一线，我们特别希望每一位合伙人都能成为自己执业领域的专家，成为明星律师和市场上的一杆旗帜。 汉坤非常注重对客户隐私的保护，所以我们一直以来的风格都比较低调。汉坤的两位创始合伙人如此，我自己的团队也一样，尽管办了不少大案子，很少做宣传。 但对于年轻人在市场上成为“明星”这件事，汉坤从来都不低调。我们有非常多年轻合伙人，业务做得非常好，大家在市场上都能看得到，汉坤从不弱化对律师个人品牌的打造。正如我此前所说，在每个业务单元都做到市场的顶尖，就是汉坤作为精品所的立身之本。这同样意味着，这些团队的领头人，就是市场上的“明星”。 对于个人律师，尤其是青年律师的品牌打造，汉坤当下采取的显性方式是鼓励他们积极参与评级评奖申报。隐性的品牌打造方式，依然来自我们极度珍视的，在业务领域中和客户中积累的口碑和声望。 当然，过去汉坤确实有些过于低调了，当前，我们正在积极发掘更多机会，让市场不仅在业务上认识汉坤，也在品牌建设上认识汉坤。 王凤梅 Q：最后一个问题。王舒律师是做客我们“卓越之道”系列访谈的首位女性合伙人，大家都知道女性律所合伙人都是非常不容易的，要平衡的地方很多，想请问王舒律师，您作为一位女性，身处律师这样一个快节奏的行业中，是如何平衡生活与工作的？ 王舒 A：在工作中，我感觉还是挺自在、挺惬意的（笑）。我有两个儿子，一个15岁，一个9岁，他俩都正在外面上网课。孩子们首先要接受父母的工作，作为一名职业女性，我确实做不到24小时都关注他们，他们得接受这一点。 但是，我认为工作和家庭并非不可兼得，关键还是要提高自己的效率，做好时间管理。一天当中，我们有八到十个小时在工作，只要效率够高，多少事都可以做完。所以很多人问我有没有因为工作而牺牲家庭，我自认为没有，还是可以相对平衡。 当然，作为女性，我也非常支持女性要认清自己所处的阶段，去做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事。比如，我们团队中的女律师要怀孕生子了，或者要去做其他重要的事情，我都很鼓励她们，让她们不要担心影响工作。工作随时都在，只要你够优秀，中间休息一年半载没有问题。 我建议，女性律师一定要想清楚，对你而言每个阶段什么是最重要的。当你在工作时，你需要全神贯注，百分百投入；回到家庭，你就好好休息，做好自己的家庭角色。 正如您所说，女性的职场之路确实比男性更辛苦一些，但我们一样可以把工作做得很好。汉坤优秀的女性合伙人非常多，在行业内，我们女性合伙人的占比也是非常高的。女性律师只要在业务上做得好，在汉坤完全可以有很好的职业发展。 更多精彩内容收录于律新社即将推出的新书《中国律所卓越品牌之道》（暂拟）。
END 为了更好地展示优秀律所的发展之道和品牌建设经验，助力行业品牌化进程，律新社将推出《律所卓越品牌影响力指南（2022）》和《中国律所卓越品牌发展报告（2022）》（以下简称《指南》《报告》），同时邀请在专业服务领域成绩与特色显著，并在品牌建设中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律所申报，展示品牌建设成果及优秀案例，根据“品牌识别力”“品牌生态力”“品牌活跃力”“品牌评价力”四大维度，共计百余项二级指标进行初评，同时结合专家、客户、法学生、网络调研等评价，确定《指南》入选名单。 我们将根据申报品牌建设案例，选取2022年度律所品牌影响力优秀案例，推出“2022年度特色品牌影响力大奖”“2022年度品牌管理影响力大奖”“2022年度公益品牌影响力大奖”“2022年度创新品牌影响力大奖”“2022年度活跃品牌影响力大奖”“2022年度文化品牌影响力大奖”六大奖项，以激励律所在品牌建设方面取得更多成绩。 《指南》申报将于2022年12月15日截止。《报告》和《指南》计划于2023年1月初律新社主办的“品牌盛典”发布，并通过百余家媒体进行曝光发布。 欢迎大家申报，共同交流优秀的品牌案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