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锤百炼：

从体系认知到多维实战的锻造之路

理性共激情交响，智识与法理共鸣。回望来路，华东政法大学刑法学硕士的系统研习和检察机关多年办案的历练共同铸就了褚维姝的职业底色，塑造了她对刑事司法体系深刻通透的洞察能力。犀利刑辩实践与深邃法学研究相融合的独特经历，形成了她严谨的办案思维逻辑体系，奠定了其鲜明且极具效能的辩护风格。而在专业锋芒之下，沉淀着她始终如一的赤诚之心，许多时刻，褚维姝都深切触摸到刑辩价值之重，这份重量亦化作她守护正义初心的源头活水。

您拥有华东政法大学刑法学硕士背景，并曾在检察机关任职多年。这段经历如何塑造了您对刑事司法体系的整体认知？它又在哪些具体方面影响了您作为辩护律师的思维方式与执业风格？

褚维姝

华东政法大学刑法学硕士的系统学习与检察机关多年实务经验，塑造了我对刑事司法体系的基本认知，也帮助我形成理性预判和精准破局的商业犯罪辩护的风格。学术背景让我重视立法动态与新兴领域刑事前沿问题，以专业、严谨的逻辑思考问题，检察经验让我了解定罪量刑弹性空间，能更精准预判指控焦点并制定应对策略。

而学术研究与检察经历的融合，塑造了我现在的执业风格：一方面，我秉持着崇高的职业信仰，我信仰法律、热爱法律。另一方面，我形成了严谨的办案思维逻辑：其一，注重事实还原。通过详尽会见、细致阅卷等工作，充分了解案情全貌，准确判断当事人是否构罪；其二，强化证据审查。敏锐捕捉证据矛盾点，同时主动发现并补充卷宗中缺失的对被告人有利的证据；其三，确保法律适用精准。办案过程中注重法律适用的准确性，包括定性正确和量刑正确等等。

刑事辩护是一项兼具理性与激情的职业，尤其在面对重大疑难案件时更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与抗压能力。在您的职业生涯中，有哪些关键时刻或转折点让您深刻体会到刑事辩护的价值与使命？

褚维姝

在刑事辩护的职业生涯中，每个案子都有关键节点，充满挑战，同时都为我的职业生涯添砖加瓦，都能让我感受到身上的责任和使命。我认为，刑辩人必须要有情怀，这种情怀流淌在刑辩律师的血脉里，贯穿执业始终。

近期一起涉案金额逾5亿元的诈骗案令我印象深刻。接手案件之初，当事人被指控为主犯，检察机关量刑建议为无期徒刑。当时看到家属的眼泪和当事人欲言又止的急切表情，我感到压力和责任一样重大。于是在会见时我认真倾听当事人陈述，敏锐捕捉到其辩称自身无罪的合理性。随后，我引导其回忆并联系家属协助搜集、提交了大量有利的客观证据，包括手机短信、微信聊天记录、银行流水、房产信息等，并对检察机关提供的证据进行了细致的梳理、整合、分析与论证。不仅如此，我们不分昼夜地为庭审做了充足的准备，庭下与法官进行了充分的沟通，认为现有证据不足以认定被告人具有诈骗的主观故意，当事人被当庭释放。当听到无罪判决的那一刻，我们团队每个人都热泪盈眶，刑辩的价值与使命感再次被深刻印证——我们守护的，是他人的人生与自由。这份初心与使命，我将永远坚守。

您不仅专注于实务办案，也持续进行理论研究与学术写作。您如何看待刑辩实务与法学研究之间的互动关系？这种双重身份对您在案件分析与策略制定上带来了哪些独特优势？

褚维姝

刑辩实务中不断涌现的刑事前沿难点与困境，亟需打破理论与实践的壁垒，实现融会贯通。作为华东政法大学的校外导师，我始终与高校学者保持着良好互动，在多起重大案件中引入专家论证机制，推动学术与实务的结合。我认为实务中涌现的新型犯罪形态往往会推动理论突破，与此同时，理论创新也会为实务提供强有力的支撑。

坚持实务与研究的良性互动，使我在办案过程中始终保持先进性，能够为当事人提供更及时、优质的法律服务，也能够和司法机关更高效的沟通，这不仅关乎个案正义的实现，也体现了律师积极融入法律共同体的核心价值。

行业俯瞰：

在商业犯罪迷宫中精准导航的智慧

在商业犯罪领域，刑辩律师肩负着守护经济秩序与企业、公民个体权利的双重使命，兼具精深刑法学理、丰富检察实战经验与敏锐商业洞察力，以及充分理解人性的褚维姝，正是这一领域的破局者。她精准概括了经济形态的飞速演进下商业犯罪案件在司法实践中呈现出的复杂性与认定难度，而面对挑战，褚维姝坚信“万变不离其宗”，应对之道在于回归本质，强化基本功。无论商业模式如何创新、犯罪手段如何翻新，最终仍需回归刑法犯罪构成要件的分析框架，扎实掌握刑法总则分则的核心理论，结合具体行业、具体罪名的特性进行缜密推理，方能精准锁定并解决案件核心焦点。无论法律如何更新迭代，终究离不开公理、良俗、世道、人心，充分理解人性才能取得司法机关和当事人都满意的社会效果。

您从检察机关转型为刑事辩护律师，在商业犯罪、金融犯罪及侵犯知识产权等领域积累了丰富经验。在您看来，近年来商业犯罪案件中最显著的变化是什么？这些变化对法律实践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褚维姝

近年来商业犯罪案件的变化主要表现为：

1.打击犯罪力度逐渐增强，商业犯罪案件涉及的犯罪主体、行为模式以及危害结果均呈现扩大化趋势。

2.犯罪手段日益隐蔽复杂，更多利用复杂的股权架构、关联交易、虚假贸易、金融衍生品等工具进行犯罪，识别与证明难度陡增。

3.涉及行业领域不断拓宽，从传统行业逐渐向互联网、人工智能、电商平台等高新科创行业蔓延。

4.案件涉外因素大大增加，跨境商业活动增多导致管辖权冲突、境外调查取证困难等问题凸显。

这些变化对法律实践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司法实践中涌现大量新型认定难题，要求理论界与实务界不断学习研究。这也对律师的专业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不仅要精通刑法、刑诉法，还需深刻理解金融、证券、税务、人工智能、知识产权、数据安全、反垄断等相关领域知识，甚至需要了解特定行业的运作模式和前沿技术，并熟悉涉外法律制度。这是行业发展的必然结果，应对之策在于强化基本功，如深入研习刑法总则分则的核心理论，通过缜密推理，精准把握并解决案件焦点问题。

您在处理涉及交叉领域案件时，主要办案思路和心得是什么？在代理高新技术企业实控人涉嫌侵犯商业秘密案等案件中，您如何系统梳理罪名构成要件并构建具有说服力的辩护策略？

褚维姝

办理交叉领域案件，要求律师主动学习掌握交叉学科知识，不仅要精准把握特定罪名的犯罪构成要件，还需充分理解相关领域的特定概念与认定标准。

以我们2021年代理的一起侵犯商业秘密案为例。我们团队介入时，当事人及企业已经被提起公诉，后历经十余次庭审的艰苦博弈，辩护意见仍未被采纳，一审法院认定当事人和企业有罪。但我们并没有放弃，二审法院认定一审判决事实不清、证据不足，裁定发回重审。去年的重审阶段，法院判决当事人和企业无罪。举这个例子是想说明律师需要有应对复杂案件的能力：首先，它涉及高新技术领域，在涉案技术密点的梳理与全案证据研究方面，要求律师具备极高的素养。其次，它既是知识产权案件又是刑事案件，对跨专业律师团队间的协作提出极高要求。不仅如此，当事人专业素养高，需协同对其进行精准法律解读，是典型的“团体作战”。此外，我们在案件梳理中发现诸多既往判例缺乏明确依据，因而对案件的论证具有一定的前沿性和挑战性，这也是最终获得无罪判决的关键。

回归方法论，梳理构成要件、厘清辩护思路、形成有效策略需遵循严谨的系统逻辑：

• 第一步：事实认定。核心在于有效判断当事人是否构成犯罪（有罪/无罪）。

• 第二步：证据审查。严格审查证据能否确实、充分地证明当事人有罪或无罪。

• 第三步：法律适用。若构成犯罪，则需精准判断定性是否准确、量刑是否适当。

虽然策略因案而异，但针对个案构建辩护策略，也可以为同类案件提供一定参考和示范效应。

在企业合规服务领域，您为国有证券公司、医药公司等提供反舞弊与商业贿赂专项合规服务时，如何针对不同行业特性设计风险防控体系？当前企业在合规中最易忽视的风险点有哪些？

褚维姝

合规体系设计必须“量体裁衣”。这要求深入理解不同行业的业务模式、运作特点、市场趋势，结合其特有风险类型及外部监管环境，构建有针对性的风险防控体系。例如国有证券公司常见风险集中于内幕交易、利用未公开信息交易、操纵市场、利益输送等，其风控体系应重点强化相关领域的制度设计、流程管控，并完善风险预警机制、合规审查机制和资产保护措施。再如，医药企业风险点主要在于向医疗机构、医务人员、医保机构进行商业贿赂、医药代表违规推广等，其风控体系应着重强化财务审计、费用管控、第三方管理、行为准则审查等环节。

当前企业在合规中最易忽视的风险点主要有：

1.数据安全与个人信息保护风险：企业在收集、使用、存储、共享客户及员工数据时，若未严格遵守相关法律法规，极易触犯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拒不履行信息网络安全管理义务罪等，且泄露的数据还可能被用于其他犯罪。

2.帮助洗钱风险：尤其在金融、支付、特定非金融行业（如房地产、珠宝），企业对客户身份识别、交易监测、可疑交易报告等反洗钱义务履行不到位，是极易被忽视的重大刑事风险源。

您如何看待当前商业犯罪案件的智能化、跨境化趋势？律师在应对虚拟货币犯罪、跨境数据泄露等新型案件时，需要构建哪些跨领域能力？对于企业跨境经营中的刑事风险防控，您有哪些实操建议？

褚维姝

目前来看，智能化和跨境化给司法实践带来了一定的挑战。

商业犯罪案件的智能化：主要表现为犯罪分子在利用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后的犯罪手段更隐蔽、犯罪成本更低，实践中出现犯罪主体认定模糊、主观方面认定困难、行为与结果的因果关系难以认定等问题，需要法律监管体系不断更新和完善。

商业犯罪案件的跨境化：主要表现为商业活动全球化后的犯罪范围扩大、证据收集困难，不同国家的法律制度、司法程序和证据标准存在差异，导致在跨境犯罪案件中，证据的获取、固定和使用受到限制。

律师在应对虚拟货币犯罪、跨境数据泄露等新型案件时，需要着力构建核心跨领域能力：包括快速学习并理解案件涉及的关键技术原理和术语、具备金融商业知识并洞悉交易背后的经济实质和风险、掌握国内外数据安全法律法规及实践、在多元文化背景下有效沟通和协作等。

至于企业在跨境经营中面临复杂刑事风险，建议采取多种措施：

1.建立完善的合规体系，例如反腐败、反洗钱、数据安全、出口管制、商业秘密保护等方面；

2.明确企业文化，注重数据信息保护，严格合规审计；

3.聘请专业法律顾问，加强员工合规培训，制定覆盖全球的危机应对预案等等。

您对未来商业犯罪领域法律实务发展的预测是什么？您认为哪些方面将会成为主要关注点？

褚维姝

未来商业犯罪领域可能呈现以下趋势：智能化犯罪持续增多、犯罪手段更加多样化、新型商业犯罪形态不断涌现、犯罪主体与涉足行业范围扩大、犯罪行为社会危害性增大等。

我认为未来法律实务的关注重点在于：

1.刑民交叉领域的深化研究与实践。刑民交叉案件在民间借贷、金融服务、商业交易等经济纠纷中普遍存在，已成为刑法理论与实务的难点。律师需高度关注刑民责任边界、程序衔接、法律适用冲突等问题。

2.对行业动态政策趋势的紧密追踪。国家政策对商业犯罪案件的办理影响深远，例如保护民营企业和民营企业家的相关文件政策的出台直接影响到民营企业商业犯罪案件中的定罪和量刑。

薪火相承：

寄望情怀与实力兼具的刑辩未来

作为德恒全国刑委会执委及华东政法大学校外导师，褚维姝深感培养刑辩新生力量的责任重大。她直言不讳地指出，没有对法治的信仰和对职业的热爱，这份坚守将难以为继。她认为，当代刑事辩护行业最需要的新生力量，是“有情怀、懂技术、会跨界、能实战”的复合型人才。她娓娓道来，给青年律师写下真切寄语：“情怀是最高支撑，要永葆对法律的信仰和对正义的追求，这是抵御挫折、坚持到底的根本动力。”

您代理的多个案件入选最高人民法院优秀案例、上海金融检察白皮书经典案例。并且在2024年取得多起案件判决无罪的耀眼成绩，您认为优秀的刑辩律师在推动司法进步方面可以发挥怎样的作用？您本人如何理解“个案推动法治”的理念？

褚维姝

优秀刑辩律师是司法进步的微观推动者，通过个案辩护能实现三重价值：

• 校准法律适用：揭示裁判分歧，促进类案裁判标准的统一；

• 检视与完善制度：发现规则空白，推动证据规则等法律制度的健全；

• 传播法治理念：在个案中彰显法治精神，提升社会法治意识。

作为身处司法实践最前线的刑辩律师，我们必须紧跟立法动态，率先应对法律适用中的新挑战。在这一过程中，难免遭遇尚无定论的争议焦点，这要求我们在办案中持续思考、及时总结。

我曾代理的一起走私案即是一例。该案一审判决当事人无罪，检察机关提起抗诉，上海高院二审裁定驳回抗诉、维持原判。辩护核心在于成功主张适用《刑法》第十三条但书规定——“情节显著轻微危害不大的，不认为是犯罪”。该意见最终获两级法院采纳，当事人因符合但书规定被宣告无罪。值得注意的是，该条款在司法实践中长期存在适用率低、适用标准模糊的问题，常被视为“僵尸条款”。本案的意义在于激活了但书条款在具体案件中的适用，生动诠释了“个案推动法治”的理念。

您目前担任德恒全国刑委会执委及华东政法大学校外导师，在青年律师培养方面承担重要职责。您认为当代刑事辩护行业最需要什么样的新生力量？青年律师应如何构建自己的核心竞争力？

褚维姝

我始终秉持这样的理念：专业素养是基础，但职业情怀是根本。做刑事辩护最不可或缺的就是情怀，青年律师要接受挫折教育，并具备屡挫屡奋的韧性。例如，去年上海市刑事案件数量逾两万起，仅9例获无罪判决，可见无罪辩护是凤毛麟角，极其难得。我认为，面对现实，若无深厚情怀支撑，青年律师难以坚守。但就专业层面而言，当前刑事辩护行业亟需的新生力量，应当是兼具扎实法律功底与灵活应对新技术、新挑战能力的复合型人才，简言之，就是“有情怀、懂技术、会跨界、能实战”的人。

我认为，青年律师需沉下心钻研个案，具体要着重练好三招：

一是深耕专业领域：夯实法律基础，选定方向精研深钻，把相关法律条文、典型案例吃透。二是掌握技术武器：积极学习电子数据司法鉴定、大数据智能检索等前沿技术手段，将其转化为提升辩护效能的利器。三是实战锤炼本事：主动参与复杂案件，全方位积累经验，包括写文书、出庭和公检法沟通等，让量变产生质变。

您如何看待未来刑事辩护的专业化、团队化发展趋势？律所在推动刑辩业务发展方面应扮演怎样的角色？您所在的刑委会在其中发挥了哪些积极作用？

褚维姝

未来刑事辩护的专业化、团队化趋势是不可逆的，原因有三：

一是律师需要“术业有专攻”，案件日益复杂化，难度系数攀升，律师必须深耕细分领域方能提供高质量服务。二是单打独斗难以为继，大案卷宗浩繁，高效分工协作、组合拳出击才是制胜关键。三是诉讼非诉化要求提升，办案过程要细致留痕，记录思考、论证与反馈，这既是质量保障，也是专业化的重要体现。

律所扮演的是“资源整合枢纽”的角色，整合分所力量，实现资源共享与协同作战。德恒全国刑委会在此方面积极作为：我们定期举办专业培训分享前沿实务干货，也会协调各分所刑辩资源，加强互动形成合力。近期，我们牵头组织了长三角地区江浙沪皖四省九所的刑事联训活动，为刑事法律人搭建“破局突围、精准破圈”的交流平台，有力推动了刑辩业务的专业化协同发展。

作为一名资深刑辩律师和青年引路人，您希望为下一代刑事律师传递什么样的职业精神和价值观？

褚维姝

我希望传给年轻人的是：“你办理的不仅是一个案件，而是当事人的人生。”每个案件都有其独特之处，即便是同类罪名，其卷宗所呈现的案件事实也千差万别，因此需要细心、耐心、负责。

所以对青年刑事律师而言，首先要坚守法治信仰，在任何境遇下，都不要磨灭或怀疑对法律的坚定信仰。其次要秉持专业自信，充分认识到刑事辩护的专业价值，确信我们的专业是有用且不可或缺的。

同时，我们“老”律师有责任发挥“传、帮、带”的作用，帮助他们建立严谨的工作习惯、提升专业水准，共同构建一个健康、良性的刑事辩护专业生态。

未来，在刑事辩护领域，您有着怎样的长期执业规划？为进一步提升刑事辩护的专业化水平与司法实践的良性互动，您又会付诸哪些行动？

褚维姝

未来，我期望继续扎根于复杂疑难案件领域，在带领团队的同时，着力培养青年法律人才，力求成为具有示范效应的执业榜样。办案过程中，我将始终聚焦个案特性，并致力于提炼方法论，把每个案子做出一些“可复制”的经验。

长期以来，我们致力于提升刑辩专业化水准并促进其与司法实践良性互动。此前，我们已成功举办刑事学术与实务研讨会，为法律同仁提供了交流前沿理论、碰撞实务观点的平台。未来，我将持续关注并推动此类专业交流活动，积极促进理论界与实务界的深度对话。特别是针对新型犯罪案件，希望能通过多视角研讨，深化理解、凝聚共识，共同应对司法实践中的新挑战。

在复杂严峻的刑事辩护战场上，商业犯罪领域的律师既要解构复杂的资本密码，又要穿透隐蔽的刑事风险，最终在司法的天平上为商业正名，为个体权利护航。褚维姝的执业轨迹，清晰勾勒出一位专业律师的成长图谱。在商业犯罪形态日新月异、刑事风险日益复杂的时代背景下，她以扎实的专业为矛，刺破指控迷雾；以深沉的情怀为盾，守护法治信仰与个体尊严。她的思考与实践，不仅为商业犯罪辩护提供了可复制的专业范本，更深刻诠释了新时代刑辩律师在建设法治化营商环境、推动司法文明进步中的多元价值与使命担当。

诚如褚维姝所言：“刑事辩护的终极意义，在于让每一个案件的处理，都成为夯实社会法治信仰大厦的坚固基石。”这份对专业的执着与对法治的热忱，正是中国刑辩力量不断前行的核心动力。